全网最后一个地海玩家也跑路了

【逸泽】Flower Dance

人设是我瞎编的

终于把花吐症这个设定搞出来了




重庆四五月的天气就像恋爱中少女的心情说变就变,第一天还是骄阳似火烤得人起鸡皮疙瘩,第二天就能降温降得让人裹紧过冬的大衣。

于是近一个月来气温的满三十减十五,成功让好几个小孩都感冒了,整个十八楼打喷嚏和擤鼻涕的声音此起彼伏,宋文嘉和陈玺达凑在一起比谁擤鼻涕的时间长声音响,陈泗旭咳得化妆都提不起兴趣,蹲在练习室里随着咳嗽的节奏捶着地板演奏打击乐。


李天泽一踏进练习室就被地上一团团的纸巾震惊了。

他抓过唯一一个看上去正常点儿的敖子逸同学,这位十八楼第一努力早上六点多就来了,到现在T恤的背后已经湿了一小半。


“敖子逸,这是怎么了?”

敖子逸抬起下巴点点角落里正打出今天第十个喷嚏的张真源:“喏,忽冷忽热,出汗又吹风,都感冒了。”

李天泽用好奇宝宝的眼神上下打量一圈置身事外的敖同学,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那你怎么没……”说了一半才发觉自己这样问好像有一些希望他也一起感冒的意思,脑子运作跟不上嘴的速度,最后一个字还是随着他强制刹车的指令从嘴里冲了出来,“……事……”


敖子逸倒也不是很在意这层含义,扬起嘴角甩甩自己的头发:“每天锻炼,强身健体,远离感冒,从我做起。”说完还得意地拍拍李天泽的肩膀,“小伙子,别只顾着长高,太瘦啦。”

眼见着敖子逸说完扬长而去的李天泽低头捏捏自己的肩膀,怎么也想不通敖子逸怎么敢说自己太瘦,一定是嫉妒他又长高了。




晚上练习完,李天泽和几个室友一起回到宿舍,迅速冲掉身上的黏腻就躺回了床上,突然觉得嗓子开始发痒,他迅速坐起了身抽张纸巾捂着嘴开始咳。


门外正巧路过的宋文嘉听见他剧烈的咳嗽声站住了脚敲了敲门,李天泽忙着咳嗽回不了话,只能回应以更剧烈的咳嗽声。宋文嘉径直把门打开一半,,看见李天泽坐在床边整个人都要蜷缩成一只虾米,本来想要嘲笑的话到嘴边转了弯:“老弟,才这么一天就传染上了?我房里有感冒冲剂,一块喝点儿?”


这位东北来的宋先生好像能把什么都说得好笑,一个一起喝感冒冲剂的邀约硬是说得像“一起干一打啤酒”似的豪迈。


李天泽听他说话的腔调总是想到跟爸爸妈妈回东北时的经历,一个礼拜就能染上一股子大碴子味儿。

宋文嘉不等他回话已经找出冲剂去客厅冲开。刚刚那一个问句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打算得到小老弟的拒绝,李天泽还在揣摩他的性格这会儿他已经端着两杯冲剂进了门。


李天泽最痛恨感冒冲剂,秉承着能吃胶囊绝不吃药片,能吃药片绝不喝冲剂的原则坚持到了今天,终于还是败在了宋文嘉手下。

他草草吹了几下屏住呼吸咕咚几口喝完,喝得太快嘴角还淌了几滴下来,拧着眉头来不及揩就去包里翻带来的小甜食。


宋文嘉翘着二郎腿在一边大爷喝茶一样一点点抿,还不等他抿掉最上面凉掉的一层李天泽已经灌完了一整杯,他对李天泽的忍耐力又有了更深的了解,那可是他刚烧开的水啊!


没想到李天泽吃完了糖开始更猛烈地咳嗽,咳得甚至开始干呕,宋文嘉放下手里的水杯上去紧张地拍拍他的背。


“你别拍了我要被你捶死了咳咳。”李天泽在咳嗽的间隙不忘回头阻止宋文嘉对他无意的暴行。


“咳……妈呀这什么玩意儿!”终于觉得嗓子不痒了,李天泽刚要喘口气,余光瞥见刚捂完嘴的纸巾上有什么不对,定睛一看是一个小小的花瓣,白色,细长得像一粒瓜子,吓得他口音都变了。


“这这这是花瓣吧?是吧?怎么会吐出花瓣来啊!”


宋文嘉的头越凑越近,差一点鼻尖都要戳上李天泽的手。李天泽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以他丰富的看恐怖片经验,这种东西最好还是能不碰就不碰。他稍微想了想,打算还是先把宋文嘉打发走。这个住在对门的大哥虽然拥有北方人的热心优点,但是他觉得两个人还没有熟到可以头靠头研究自己的呕吐物是怎么产生的恶心问题。


宋文嘉听了他的解释将信将疑,虽然搞不懂一个正常的男孩子为什么会去吃花,但是怎么说呢,可能李天泽就有这样的癖好吧,他本着不要过多关心别人奇怪的爱好这一原则回了房间。



李天泽把宋文嘉赶走之后把那片花瓣小心翼翼夹在了带来重庆的乐理书的第一页,刚打开手机打算找个本地的练习生帮自己带一个小保鲜袋来充当证物袋保存这片危险的花瓣。

刚打开微信,手机就像和他有默契一样响起了三全音,敖子逸的微信昵称赫然显示在了第一个,李天泽一看顶端的时间,不用点开都猜到了是什么内容。


“天泽天泽”

“李天泽同学 为了你的眼睛和肝考虑”

“十一点了 快睡”


敖子逸从听说李天泽的作息规律其实指的是规律地睡得晚之后就每天在这个点开始催他去睡觉。每次的开场白都是“天泽天泽”,隔着屏幕都能听到他的声音。有的时候周五李天泽到宿舍已经很晚了,神奇的是敖子逸总能在他到宿舍放下东西之后立即发来消息,像是在他宿舍里安装了摄像头一样准时准点。


李天泽想要把花瓣的事情弄个清楚,就跟敖子逸敷衍说他还有事,让敖子逸先睡,没想到左边的头像冒个不停非要问清楚他有什么事。


敖子逸虽然像是粘人的大金毛,但是他对别人的私事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今天也不知道是真的装了监控看见了今天发生这件诡异的事情还是只是依靠他敏锐的直觉。

李天泽这么想着,虽然明知不可能还是抬头看了看墙角。

“也没什么 我刚刚咳嗽”

“咳了片花瓣”


那边敖子逸回得也快:“你怎么才来一天就感冒了啊!”

“多喝热水!”


李天泽一看就知道他有没有抓住重点,耐着性子看着他的正在输入耐心等待。

“什么????????”


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反应,李天泽笑出了声。

“天泽你别急,你今天好好休息,你千万不要紧张啊”

到底是谁在紧张啊……李天泽什么都不知道,虽然疑惑,但是也并没有把这个当作一件严重的事情来看待,反倒是敖子逸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那边又发来了好几条让他去睡的消息,佛系甜泽想着这件事情也不是熬夜就能解决的,还不如听敖子逸的话善待自己。




把让人操心的小李催去睡了之后敖子逸陷入了焦虑,本来都关灯钻进了被窝,收到微信之后他差点叫出声。

而他讶异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吐出了朵花,而是就在前两天,他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并因此差点熬了个通宵。


敖子逸和李天泽一样,大多数事情都爱压在心里不爱跟别人多说,又没有一个像宋文嘉这样富有爱心乐于助人的东北室友,遇到搞不明白的难题也只能靠自己解决。

他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搞懂了自己吐出花瓣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按理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但是他为了搞清楚有哪些解决方法,硬是花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浏览网上各种各样的原耽和同人。



按照不同作者的设定,产生的原因和发病的过程都各不相同,有说到后面会吐出越来越多的花瓣的,也有说随着病情加重花的颜色会逐渐变深。

而原因和解决方案都只有一种。

简而言之就是,始于缺乏勇气的浓烈相思,终于与喜欢的人两情相悦并且得到对方的吻。


敖子逸虽然常被说是不解风情的直男,也几乎从没有配合过“应该和谁关系密切一些”的指令,但他并非真的不懂,反倒对其中的真真假假看得更透,镜头前的亲昵揉脚踝未必是真的,镜头前的失声痛哭未必是假的。


他长着一副惹人怜爱的皮相,眨巴眼睛的时候词汇量匮乏的人会想起自打小学时便用过无数遍“黑葡萄一般”之类的比方,如果说人人都戴着一个面具,他的面具便是那个爱上窜下跳,被形容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三爷。

面具底下的他当然偶尔也会暴露在大众面前,是那个沉着脸不笑不说话,遇到所有涉及到他真正内心世界都会巧妙避开的敖子逸。


归根结底,不愿过多交心,比起同伴乐于分享自己的世界,他更想要保护自己的天地,他的开朗像是与这个镜头前的世界若即若离的恋爱,同它好时眼睛闪亮亮表演一段拿手的舞,不好时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啦,今天实在有事不能陪你”。


对于那些真假情谊,敖子逸一直摆出我知道你们的意图是什么的旁观者高姿态,不知那句老话风水轮流转是应验于每一个打算看别人笑话的人身上,终于有一天也轮到了他自己。



在敖子逸还没有看明白自己心的时候,也总是会想起见到李天泽的第一天。

要说李天泽大概是一个幸运的人,他正式加入长江国际18楼的第一天被诚实记录在了镜头下,每个人第一次加入一个新的团队时的局促,和专属于他为了显得冷静自持作出的努力。骗不过观众里老奸巨猾的成年人,却还是骗到了不少的小同伴。


常有粉丝在弹幕里说,如果怕新同学太过拘谨,交给三爷带保证不出一个月放飞自我。其实敖子逸本人也没有那么自来熟,李天泽假装出来的冷漠就是他的一道坎。

那一天敖子逸没有上前去搭话,将这个新朋友仔仔细细打量了不知多少遍。


真好看。

被水打湿一绺绺垂在额前的刘海很好看,背队友的介绍时自信的样子很好看,跑步时可爱的姿势很好看,吃不惯辣的食物吐着舌头嘶哈嘶哈也很好看。


吃完饭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外走,丁程鑫故意走慢一点到他身边撞撞他的肩膀:“收一收眼神,新同学要被你吓到了。”

敖子逸心里想着事情突然一愣:“啊?”

“啊什么,难道你不是在看李天泽?”

“啊,哦,没什么,多看几眼加深一下印象,以后我罩着他了。”说完又恢复了小霸王的样子,“不许欺负李天泽!”

“要你管那么多还不知道谁欺负他呢。”丁程鑫瞪他一眼,又自顾自走上前追赶大部队。


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问敖子逸他也不一定说得上来,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敖子逸变成了一个幼稚鬼,从想和他多说说话逗他笑,到想多和他有实际意义上的接触。


敖子逸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暗自谴责自己的贪心,能求些什么呢,在一起吗?不是每周都可以在一起吗?可他不满足,他想要更多的了解,更多的碰触,想牵手,想拥进怀里,想呼吸他颈间空气,甚至想要一些回应。


由此他在看见那些顶着各种奇奇怪怪名字的文字时并不觉得不适,反而有一些亲切。熟悉的隐藏心意,熟悉的懦弱,不知不觉就看到了凌晨。



听说李天泽也吐花时,他心里也闪过一丝希望,但希望终归只是希望,立即被他亲手熄灭。

想什么呢,自己那么烦人,天泽在自己摔倒时连一个关心的眼神都吝惜,他心里求而不得的一定是另有其人。


敖子逸翻了个身,眼睛被强制闭上还是骨碌转个不停。他在想,是谁有幸获得这个殊荣,却辜负他心意不懂珍惜。

如果是他,他一定不愿意让李天泽怀抱一腔爱意吐露不得独自消化,如果是他,他只要接收到李天泽小天线发出的那么一点点光波,就一定会牢牢环抱他不给挣脱的机会。


想着这些到底是睡不安稳,索性翻起身来重新点开手机寻找相关线索。

如他所愿,通过一晚上的不懈努力,线索是找到了,但是黑眼圈也加重了,衬着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格外沧桑。

贺峻霖和李天泽一起喝着奶晃进练习室,看见敖子逸一脸颓丧地坐在地上吓了一跳。


“嘿?嘿?敖子逸你干什么呢?”贺峻霖探过头,在敖子逸眼前挥挥手。

敖子逸回过神来就见面前两张相似度百分之五十的脸,头猛地往后一仰,连带着整个上半身都往后倒,头就“哐”地撞到了墙。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贺峻霖知道那一声虽然响但是不会痛,半口奶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喷也不是笑得捶地,李天泽被那一声惊得像小猫一样身子一弹,手撑着地趴过去要看伤没伤到。


“没事,我没事。李天泽,倒是你。”敖子逸调整坐姿,盘着腿严肃地说。

李天泽看他打坐的样子想笑又没好意思笑,下意识反问:“我?我怎么了?”

敖子逸顾虑到旁边贺峻霖的存在,指指自己的嘴:“花。”


“花?什么花?为什么要指着你的嘴?敖子逸你是不是也被陈泗旭和李天泽带坏了对口红产生了兴趣?你早——说啊我们一起去化妆间!”贺峻霖奶也不喝了,拍着敖子逸的肩膀一个问题接着一个,烦得李天泽直接站起身把他推到了门外。

“泗旭你来得正好,贺峻霖想去研究staff们新的口红,你带他一起去吧。”说完便直接一塞。

“什么口红?他们已经不让我碰了,先说好你想玩的话你去跟她们说,咦,我刚刚来这里是要干什么来这?算了不想了,走走。”陈泗旭也不嫌弃这个被临时塞到手上的伙伴,勾着肩哥俩好地往来时的方向走。


李天泽目送两个人走远,确保短期内不会再折返后回到了练习室。

“花怎么了?”

“你昨天吐的就一片花瓣么?带来了吗?”

“带它干嘛呀。不过我拍了一下。”小猫的音色又黏又低,有时候语气词一加还嗲嗲的,敖子逸每次听他说话就感觉心跳都产生了共鸣。


照片拍得很清晰,细小的白色花瓣,敖子逸一眼就认出了是雏菊的花瓣。

藏在心底的爱。

熟读各种花吐症文的敖子逸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雏菊的花语。


啊,果然是有不敢说出来的很喜欢的人。


“你还没说呢,你昨天是不是在我去睡了之后查了什么,有什么结论吗?”李天泽的聪明才智终于上线,眼睛一眯好像在说“不许骗我喵”。

“啊,没什么,那个,天泽,我想问你件事……”

“你说。”

“呃算了,没事没事。”

“不说拉倒。”李天泽手一撑地就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摇摇摆摆走出了练习室。


哎。

这要怎么讲,难道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吗,敖子逸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如果自己被别人问这种问题肯定还是扭头就走,结局都一样,还是他来帮小朋友解决这个问题吧。




第一个目标就是马嘉祺,找到他的时候马嘉祺正在他们经常一起吃饭的会议桌上回顾简大经纪光辉荣耀。

“小马哥,我们谈谈。”

马嘉祺诧异于敖子逸竟然如此正经,也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我就直说了,你对天泽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就是你喜欢他吗?”

马嘉祺愣住了,这算什么,宣战?

这几个月以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李天泽已经不太愿意和自己交流,他原本想着,没关系,再等等吧,李天泽会发现他一直在他身后的。

他把自己定义为一个苦恋者,也是,人人都喜欢给自己一个弱势的地位,说是想要勾起别人的同情也好,是给自己找借口也好,比起令人艳羡的美丽与高傲,卑微的、弱势的地位似乎更容易被人接受甚至喜爱。


而敖子逸从冬日嘉年华那一次的采访牵手开始,对李天泽的动手动脚越来越明目张胆。现在甚至直接到面前来问他的想法。

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他已经习惯于把自己藏起来了,就算是在这种时候。

他的懦弱较之敖子逸更甚,面对这样的挑战也不愿意表露自己的心意半分。


还好,敖子逸会来这么问,至少他不如自己有自信。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天泽……不过是好兄弟。”马嘉祺又露出了那个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敖子逸看着他的虎牙却只觉得烦。

“是吗?”敖子逸直直看进马嘉祺的眼底。

“是。”马嘉祺一点不畏惧,收起脸上的表情看了回去。

“那就好,谢谢小马哥,没事我走啦!”敖子逸又摆出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晃晃手只给马嘉祺一个背影。


等他走过走廊的拐角,李天泽才从隔壁房间的门后面走出来,看着他走的方向,捏着手机脸色阴沉。宋文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抱着一个一次性纸杯,另一只手摊开,上面是一手掌的药片胶囊。


“天泽,快吃了,今天早上我听见你又咳了好一阵儿,当时还没吃饭我就没去找你,现在吃完早饭也差不多过了半小时了,快,水我也给你倒来了。”

李天泽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吃不吃,我又没感冒。”

“咳这么严重不感冒也得吃,听话,吃了药病好得快。”


李天泽回头看了一眼追着自己跑的宋文嘉,忍不住想到了小的时候追着自己喂饭吃的妈,一样的口音,一样的苦口婆心。


“我吃不是因为我生病了,我就是给你个面子。”李天泽和着水吞下药,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被那一把药噎得还是只是想翻。

宋文嘉脾气好,“哎”地应了一声也不见他不开心,乐呵呵地去把那个纸杯扔了。



敖子逸不知道发生的事情,依旧在进行自己的计划。

下一个,嗯,陈玺达。

“陈玺达!陈!玺!达!”敖子逸绕着走廊边走边喊。

陈玺达追着刘耀文玩第一百零一次猫捉老鼠的幼稚游戏,听见敖子逸的呼唤的时候刚把刘耀文拽倒,钳制着小学生一动不动。

敖子逸的声音宣告了游戏的结束,刘耀文扑腾了两下从松了点劲儿的陈玺达手下挣脱,满头大汗地去洗手间洗脸。


“玺达,我有点事情要问你。”敖子逸的语气不像对着马嘉祺时候那么冷淡,但是也看得出来他的严肃。

陈玺达本来躺倒在地上面朝天喘着气,见他这么严肃只好撑着坐起来抹了一把汗:“你说呗。”

“你觉得天泽,天泽怎么样啊?”

“哦?你看上我们天泽宝宝了吗?”陈玺达的水蜜桃脸又激动得泛红,眼睛亮亮地看着敖子逸,呼哧呼哧的样子比敖子逸更像黏人的小动物。

“说什么我!我问你呢别扯开话题啊。”敖子逸一脸嫌弃地伸出手把陈玺达散着热气的脑袋推开一点。

果不其然陈玺达下一秒就又委屈巴巴地耷拉着眼睛和嘴角。

“快说,三爷公务在身很忙的。”

“天泽宝宝好看成绩好又会弹钢琴,活泼可爱天真烂漫……”陈玺达见敖子逸不吃他这套,小学生式的赞美之辞跟机关枪一样噗噗往外冒。

“打住打住,行了没你事儿了,退下吧。”敖子逸摆摆手,一脸“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

陈玺达站起来走了几步,直到走出了教室脚步一顿,才想起来他为什么要离开,刚刚不是敖子逸去找的他吗?

正在烦恼自己这个脑子又退化了的时候看见了一旁站着黑着脸的李天泽,烦恼一下子烟消云散,又不着调地黏了上去。

李天泽躲开陈玺达汗湿的胸膛,找了个空教室躲了进去。


敖子逸早上的反应这么奇怪,他自己动手搜了搜,几分钟就明白了自己吐出花瓣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像宋文嘉说的,他早上确实又吐出了花瓣,这次的花完整了一些,是绣球花簇上小小的四片,刚开不久,泛着浅浅的粉色。

是希望。


敖子逸这个傻瓜,还在一个个地问,现在连丁程鑫都去找了,真是烦死了,告诉丁程鑫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吗?他一定会把所有人都找去,说不定还会开一个小会。


敖子逸难道就一点都不懂吗?

不喜欢他,怎么会纵容他一次次拽起自己的手,从背后把自己禁锢在怀里,怎么会允许他离自己的脸颊只有一个呼吸的距离?

有时候看敖子逸还觉得他挺聪明,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分不清了?难道真的是旁观者清当局者才迷?

看他为自己着急的样子,李天泽又有些隐隐的开心,看来他对自己,还是有一些在意的吧?


在他眼里敖子逸就像聪明的大金毛,对谁好像都是那个黏人的样子,好像对所有人都是无差别对待的哥俩好。被粉丝说了好多年的钢铁直男不是说说而已,那些拽手搂抱推倒大概也只是在认真地玩游戏。


哎,要说当局者迷,还不知道这两位当局者究竟是谁更迷一些。


后来李天泽好像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起身就去找敖子逸。


那边敖子逸已经问了一圈,在练习室中间躺成个大字,旁边几个同伴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敖子逸弹了几下,弓起背猛烈地咳嗽了一阵,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两只手捂着嘴,慢慢合拢,眼神朝手心偷偷瞥了一眼。脸色比起早上看起来愈发的苍白。


“敖子逸你怎么也?!”丁程鑫突然叫出了声,换来敖子逸竖起一根指头“嘘”了一下。

“敖子逸,出来一下。”李天泽出现在门口,曲着手指敲了敲门板。

敖子逸攥紧手上的花,把手背在身后跟出了门。


“你手上是什么?”李天泽一条腿支撑着身体,歪着身子抬了抬下巴。

“没,没什么啊。”敖子逸把摊开一只手,一脸无辜道。

“另一只手呢?”

敖子逸背过一只手把花转移,伸出了另一只手。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敖子逸见躲不过,只好慢吞吞伸出手来,两只手一起护着手心的玫瑰,缓缓摊开。

是一朵完整的红玫瑰,鲜艳,热烈,红得刺眼。


李天泽突然笑了。

原来他自己也是傻瓜。




“敖子逸,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人得了花吐症而他喜欢的人并不喜欢他,那他岂不是就必死无疑了?”他收起笑脸,一步步逼近敖子逸。

敖子逸的眼睛突然瞪大,他终于抓住了这个他一直疑惑但是说不上来的点。


“你可是主角。你觉得你会这么容易死么?”

敖子逸捧着手心那朵鲜红的玫瑰有些不知所措。

李天泽摘下其中一片花瓣,在指间捻了捻,花瓣的触感柔软细腻,手指差一点就舍不得离开。


嘴角挑起一点笑意,眼睛却是抬也不抬。

“还想瞒着我去帮我找喜欢的人?还一个个问?你咋这么能耐呢?”

“我……”

“你也得了花吐症为什么不告诉我?”

“天泽你听我说,我”敖子逸说了一半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知道能看哪里,只能盯着脚尖。

李天泽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心里默数倒第十秒还是不耐烦地开口:“你倒是说呀!”

“就四个字!我我我喜欢你!”几乎是闭着眼睛喊出来的。


李天泽的眼睛又弯了起来,大眼睛眯成了一道小月牙,是不带一点侵略性真正开怀的笑,连声音里都听得出每一个字下面的愉悦。

“蠢,我我我喜欢你可是六个字。”

“马上我又得回北京了,既然你的病已经那么严重了,为了防止下一次回来就见不到你……”


敖子逸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眼前是李天泽放大的长睫毛,同时有什么软软的贴上了自己的嘴唇,刚触碰上立即离开。




“要谢谢李医生给你治病哦。”小猫眨眨眼睛,换上了得意的神情。


“嗯,谢谢李医生,为了表示感谢,让敖医生也给你看看吧。”





有部电影里说,太空植物的存在是为了把氢气转化为可供呼吸的氧气,而之我而言,只有你能提供我赖以生存的空气。

永远鲜活,永不凋谢。



-End-


贺峻霖: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啊?你们也太八卦了!

张真源:没有记错的话,是你带我们来听墙角的。

陈泗旭:嗯。

宋亚轩:真源说的对。贺峻霖你最八卦!(超凶)

宋文嘉:太好了,傻老弟终于嫁出去了,嘿嘿。

丁程鑫捂住了刘耀文的眼睛:小学生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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